“啧啧啧……要说什么好呢？好像有两三分钟的时间呢~”韩言诺挠挠头。

有工作人员在上面说着上台需要注意的事情，例如不能与成员们有过分的身体接触，不能进行拍摄，不能提出无理要求等等。

韩言诺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这些说出来的条项他每一种都遇见过，当然，那时候他是接受者。

台上五个人依旧是韩言诺记忆里的模样，稍微夸张的眼线，清一色的头发色调，远远看着就像是五胞胎一样。

看着台上入场后准备开始表演歌曲的的RedVelvet，韩言诺陷入了回忆。

那时候的她们，顶着谩骂出道，还被公司的加成员操作影响，尤其是她，甚至焦虑好久好久。

焦虑到她忘记了自己是作为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出道。

这不禁让韩言诺想起他们的第一次约会，那时候两人跟现在差不多年纪，而对韩言诺来说这个约会真是难得。

其实也不算是名正言顺的约会，只是韩言诺当时不停地热情追求，朴秀荣实在忍受不了了，于是接受了他的一个一起出去吃饭的请求。

一个是刚出道的爱豆，一个是非公开练习生，两人本应该有很多相同的话题，但是在饭桌上却说不出话。

韩言诺不说话是因为很紧张，他对她完全就是怦然心动，而她并没有很在意自己，不过韩言诺对于她的冷漠态度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只要付出了真心就一定会得到回报。

只是这种“真心”行为多多少少到了骚扰的地步，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这一次的请求再次告吹的准备，却意外得到了朴秀荣的一次点头，他很开心，认为自己离成功又近了一步，他很想拉进彼此的关系，但又生怕自己的一些主动行为让朴秀荣不悦。

而朴秀荣的脸自出来以后都是冷冷的，让本就不懂女孩心思的韩言诺更加疑惑。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等菜上齐了也没有说什么话。

“言诺xi，你说我可不可爱？”朴秀荣双手托着腮，突然问道。

“可爱，当然可爱！”韩言诺本来还在思考着要怎么说话，听到了朴秀荣的话，两眼像是冒光一样，抓住了话茬子。

“那……跟Yeri比呢？”朴秀荣眼睛闪烁，充满着不确认的感觉。

“嗯……”韩言诺看着朴秀荣的眼睛，同时回忆起金艺琳的样子。

两人确实都可以用可爱来形容，只不过可爱的风格又不一样。朴秀荣的脸蛋还带着鼓出来的肉，看起来是圆墩墩的可爱；金艺琳眼睛够大，脸上的胶原蛋白还没有任何流失的迹象看着活泼、灵动。

“你更可爱~脸蛋嘟嘟的。”其实韩言诺不确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内心有一种趋向让他无条件选朴秀荣。

“你撒谎！”朴秀荣一直看着韩言诺的表情，他先是陷入思考，然后又看了朴秀荣一眼，接着眼睛又低下去作思考的模样，看着就像是在做着比较。

“我没有！”韩言诺立马否认，虽然他内心是觉得两人不相上下的，但是选还是得选择自己喜欢的呀。

“你犹豫了半天，眼睛转的次数都快比得上陀螺了！”朴秀荣说话的时候脸蛋鼓鼓的，看着像个娃娃。

“我……那我得想一想Yeri是什么样子的呀！”韩言诺苦恼道。

“Yeri次次都跟我一起活动，还用想是什么样子吗？”朴秀荣掏掏耳朵。

“那我……次次都只看着你呀，没有看其他人。”韩言诺说这话的时候脸明显变红了，这话说的没错，每次看RedVelvet信息的时候韩言诺都只会关注朴秀荣，至于其他人，一是因为没时间，二是因为不想关注。

“你这话……什么意思？”朴秀荣听出了韩言诺话语间的意味，看着韩言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