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孙蕊觉得现在连空气都凝固住了。

“我……你不是喝多了吗？”孙蕊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许凡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笑了笑。

“不好意思孙女士，我其实没有喝多，因为你的闺蜜们一直在灌我喝酒，我怕把她们喝出问题来，所以我只好装醉了，本来我想着一直装到底的，结果没想到发生这种事……”许凡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尴尬，一开始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但他又不敢醒过来，生怕孙蕊的闺蜜发现他没醉，还要灌他酒喝。

现在比许凡更尴尬的是孙蕊。

她清了清嗓子，低着头。

“许先生，我刚才确实是有一些冲动的想法，我们能聊一聊吗？”孙蕊决定要和许凡好好谈一谈他们之间的问题。

许凡点了点头，反正他也知道孙蕊要跟他说什么，他也刚好想要和孙蕊谈这个问题。

“你说吧，我听着。”许凡十分坦然的说。

“是这样的许先生，其实今晚我闺蜜说的那些话，我觉得对你来说可能挺冒犯的，但是有些话也是真的。” 孙蕊鼓足了勇气，他猛的吸了一口气：“就比如我闺蜜们说我喜欢这件事，他们确实没有再跟你开玩笑，这是真的。”

这是孙蕊，第一次表白，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脸瞬间胀的像刷了红漆一样。

在和许凡告白之后，虽然一直觉得自己头晕目眩的，全世界仿佛都没了声音，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期待许凡给他一个答复，也期待许凡的反应，但是他又不想面对，也不想听许凡的答复，因为他害怕他许凡不答应他，也怕许凡答应了他。

无论是哪种结果，孙蕊都觉得很紧张。

“孙女士……我……”许凡刚要回答，又被孙蕊打断。

“我其实是想问你，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呢？你可以如实回答我，不用怕伤我自尊心什么的。” 孙蕊再次鼓足勇气问许传道，他必须听清楚许凡真实的想法。

如果许凡告诉他以后不要再纠缠，所以也不可能不要两个去纠缠许凡，只是现在他急需一个答案，哪怕害怕，他也必须要得到这个答案，才能知道自己今后该怎么做。

孙蕊的态度让许凡觉得有一些压抑，但他知道他也必须面对这件事情，不能总是让所有人活在幻想之中，这太不负责了。

“孙女士，其实我觉得你人挺好的，我也很欣赏你，但是如果谈恋爱的话，我觉得不太合适。”许凡如实回答。

“哦，是这样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太大了？” 孙蕊心里猛的一沉，他觉得现在自己比当初事业遇到难题还要难过，原来失恋的感觉是这样的。

虽然也没谈过恋爱，所以也没体会过这种滋味，以前闺蜜们失恋了难过什么的，孙蕊也从来都没办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