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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早晨。
庐州城。
老孙将手上模糊不清的过所交给了门前的小吏。
小吏结果老孙的过所之后,皱了皱眉头,到:“为何你这过所如此含糊不清?”
“你是从滁州来的?”
老孙连忙点了点头。
小吏将眼睛往过所伤凑了凑,眯起眼睛仔细观看了一会,道:“你是个商户?”
“你身上的货物呢?”
老孙听着小吏的问话,赶紧回道:“回这位郎君,为了赶快来这庐州卖东西,就想从琅琊山走,结果走山路的时候出了岔子,东西掉在了山涧里面。”
小吏瞟了瞟老孙,道:“那你还过来?”
老孙摸了摸脑袋,道:“我这不是赚两头的钱嘛。”
“从滁州往庐州卖不了东西,但我可以从庐州往滁州卖东西嘛。”
小吏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道:“只是,你这过所实在是含糊不清楚啊。”
“郎君可曾婚配?”
小吏的眉头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道:“家里面的娃娃都会喊大爷了,怎么未曾婚配。”
刚刚说完,小吏就感觉手头一沉,低头一看,尽然是一根细长的银条。
若是拿到黑市去换,少不得能卖个几贯钱财。
“你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只是我看郎君在城门风吹日晒的,疲惫不堪,肯定和家里面的那位疏远了,拿这个打个银簪,到时候那位忍不住一高兴,再给你添个大胖小子!”
小吏的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道:“你倒是有心了。”
“进去吧!”
老孙点了点头,将过所收好,然后快步向州城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