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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我说:“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们不要这样去说二叔,呜呜……”我低声地哭,尽量抑制住。
他笑道:“所以你容易上钩,他在外面就是一个很好的人,在外人面前就是一个很好的人,但他做过什么我们一清二楚。而且你现在已经帮他说话了,已经被洗脑了,他厉害之处就在于,占了你的便宜,你不知道,你还要帮他说话,曹鲜儿,以后不要再烦我了。你也别想着你会得到什么,二婶永远不会出这个家门儿你记住,你但凡有自知之明你给我早点儿走,否则的话,我告诉你,二婶也不是好惹的,她会继续给你难堪!”
“可我我怀了……”我哭道,一边抽泣:“呜呜……”
“哼!”他冷笑:“你找杜弋安吧!他既然敢做,你就找他。”
“可是……”我问道:“周琛芮是谁?”
因为我反复听到这个名字,按捺不住就问了。
杜洛弋沉默片刻,终于承认:“是我爷爷给我介绍的女朋友。”
我‘哇’地一声又哭起来:“所以这么久你都不给我打个电话,呜呜……”
他冷笑,不想解释他记不住曹鲜儿的号,是曹鲜儿自己存他手机里的,每次他翻出她的名字就用,手机被二叔没收就没去管曹鲜儿的事,毕竟爷爷的事也不是小事,他顾得了这头顾不上那头。
“杜洛弋,你是骗我的,你肯定是骗我的。呜呜……”
“没有骗你,她真的是我女朋友。”他承认,到此时不承认也得承认,因为二叔让他丢了脸,如果再不找回点儿脸面,恐怕没法活了。
“呜呜……”我声嘶力竭,真的一辈子从未这般痛心过。
——
不知又过了多久,不知道又哭了多久,我的声音都哭哑了。
二叔也听够了,他也烦透了。我认为。
但是男人的理智跟女人不一样,当一条路走不通,他不再纠结,就换一条。
杜弋安的思维异于常人,所以他与众不同。
他拿手搭在我的身上:“鲜儿——”
我抽泣,别开,不准他触碰我。
他拿手指敲击着床单,一面盘算,然后对我道:“杜洛弋他说什么?”
我欲哭,因为太肮脏了,我不堪说出口。
他佝下头,又思索了一阵儿。
“鲜儿,”他认真道:“一个人有多突出,有多特别,就会引来别人多大的妒忌。所谓高处不胜寒,你现在知道,二叔长期是这样的状态。要经得起多大的赞美,就要经受住多大的诋毁,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你相信二叔,不必去解释,清者自清,跟那些庸人说三道四有什么用?我们以前怎么说的?如果杜洛弋……他要中途生事,我们怎么说的?”
我一听这话就忍不住哭:“呜呜……”
“好了别哭了鲜儿,好不好?”他抚摸着我,安慰我。
我别开,我现在特别反感他。
他又思考了好久。
“鲜儿,真的,我们想想我们以后怎么过。”他对着我,我背对着他,我哭,但是我不得不考虑往后了。
“他说周琛芮是他的女朋友。”我哭诉,他叹息。
“她是谁?周琛芮是谁?”我问,因为我反复听到这个名字。
二叔没有隐瞒,张口便道:“是薛诺诺的表侄女,她表姐的女儿。”
“呜呜……”
我一边哭泣,一边回想杜洛弋的话。他说二叔看周琛芮都色眯眯的,我觉得二叔不是这样的人,肯定不是,他们诋毁他……呜呜……
在我心里二叔真的不是这样的人。
“他说她是他的女朋友——”我哭泣道。
他叹息:“好了我们先不想这些了,你还痛不痛?”
我明显地脸上的掌纹还没消,他佝下头。
“那是不是二婶?她太过分了,她为什么打我……呜呜……”
我想起杜洛弋的话,举起手臂问他道:“这个多少钱?”
”三百万。”
“呜呜……”我终于知道原因了,我奋力地把它扯下来,二叔抓住我的手。
“鲜儿!跟这些没有关系。你现在要冷静,你想想我们以前说过什么?你问了好多次,你说杜洛弋万一以后有变,你怎么办?我们怎么办?你想这才是问题的根本!”
他捏住我的手,不准我脱,劝阻道:“难免有人会眼红,但是你想想,任何人都配吗?都配拥有这些吗?必定要受其重!如果杜洛弋真的如我们所说的那样,你想想以后,如果跟二叔并肩做事,必定有流言蜚语,必定有无端猜疑,你能不能承受,你能不能接受?三百万的东西不是谁都可以有,你自己想想,它必定代表着艰难不易,而不是一个小小的玩具那么简单。”
我觉得二叔的话处处是有哲理的,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有哲理。
我翻了身,侧过身去对着他,问他道:“可是为什么他们都不理解你呢?”
“那他们理解你吗?”
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