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珏不得不承认悲明的预料是正确的，道：“现在事实已经摆在了你的要求，怎么样。很高兴吧？很有成就感吧！”

讽刺过后，攸珏示意属下带他回去休息，道：“以后还希望你不要动不动就离开，你可不要忘了你的任务就是保护他。”

悲明漠然一笑，看在北国人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下，悲明不打算与攸珏挣个高地。

悲明的出现给了冷殊衍足够的安全感，来到五殿下跟前，悲明率先开口道：“殿下幸好没有告诉他们实情。”

死了这么多人，悲明竟然都没有都看一眼，有的只是庆幸自己守住了与袁毅将军的秘密，冷殊衍想不明白，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会死？”

五殿下的聪明悲明心中有底，只是没有想到他会问得如此直白，道：“是的。”

“你早就知道他们会死，为什么不提前出来帮他们呢？”

冷殊衍能问出这样的话，悲明不难接受，他知道五殿下又是动了恻隐之心，道：“五殿下你也看到了，我提醒过攸珏，让他们做好防备，可他完全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的意思。所以我就只能暂时离开，好让他亲自接受这个教训。”

“说起来都怪我......如果我把袁老将军的书信交出去，那么也就不会死了这么多人......”冷殊衍不再计较悲明的临阵脱逃，而是将所有的罪责拦在了自己的身上。

眼见五殿下开始动摇，悲明紧握五殿下的肩膀，正告道：“殿下.....成大事者，不能拘泥小节。北国人死就死了，殿下得牢记自己的任务，一定把大殿下救出来，其他的都不要管！”

“必须要死人吗？”冷殊衍不愿事情变成现在的的样子，进退两难的问向悲明。

不想自己的安排变成竹篮打水，悲明声情并茂道：“殿下想想攸珏，想想北国人，他们为了守住你此番出使的目的而甘愿赴死，这是他们的选择，所以殿下只是成全了他们。为了自己的母国，他们甘愿献出自己的生命，那五殿下为了自己母国的利益，只是一定程度上借助了他们的死，殿下完全不用难过。”

自己可没有操着借助他们的死来达到自己目的的心，悲明这番话顿时让冷殊衍看出了一丝端倪，道：“你是故意藏身，故意不出手的？”

悲明不打算隐瞒，道：“什么都瞒不过五殿下，没错，我是故意的。”

“为什么，这可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

五殿下声讨的口吻，悲明认为五殿下误会了自己，道：“殿下，如果我不提前藏着，那么我根本没有牵制反手的机会。”

悲明的解释使冷殊衍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收回指责的语气，冷殊衍致歉道：“我没有把所有的错都算在你身上，我只是想说，你为什么没有提前出手阻拦呢？”

悲明解释道：“只有让他们多杀一些北国人，这样才能将事情闹大，才能挑拨北国和羌尺国的关系。等我们入了羌尺都城，殿下将此事完完整整的告诉闻人陛下，让他分了心，如此一来殿下救大殿下出来就又多了一分就会。”

“也就是说，你故意晚些时候出手，目的就是让他们多杀些北国人，目的就是增大救我兄长出来的可能，并且顺带挑拨他们两国的关系？”冷殊衍不敢相信，只能整理一番亲口问向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