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暗,知府衙门灯火辉煌,言笑晏晏。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韩世忠已经微醺。
任凭他海量,也只是浅尝辄止,却架不住众人轮番敬酒劝酒,因此喝的不少。
“将军。”叫唤中,两个年轻人各捧着一钟酒到了近前拜下。
年长的乃是陈观长子陈益,年少的次子陈泰。都是五大三粗的好汉子。
陈益道:“承蒙将军提挈我等兄弟做了指挥使,无以为敬,只有自家酿的村醪聊表孝心,且请将军满饮此钟。”
“嗯哼。”朱武清了清嗓门,道:“主将不胜酒力,已然降罪,若因醉酒耽误明日行军,恐为朝廷降罪。”
“军师有所不知。”陈观道:“这酒确自家酿制。123
指。
砰~
被瞄准的张近仁警醒,就地一滚,躲过了背后一枪。
各自两枪打完,朱贵朱富就地一滚,出了人群,到了韩世忠跟前。
“杀~”
张伯奋领着中军护卫杀了过来。
“不可能!”陈观惊叫道:“酒肉皆有麻药,如何还能过来?”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东宫司经局下朱贵是也!”自我介绍完毕,朱贵又道:“得了我兄弟警醒,你陈家麻药焉能得逞?”
“贼子,坏我大事!”陈观怒道。
高可立叫道:“此乃陷阱,速速杀出去,与邓元觉汇合过江。”
“走得了?”韩世忠冷笑。
唰~
张伯奋一抬手,五百护卫各自抽出火枪,瞄准了过来。
韩世忠凭什么敢以五百人来赴宴?
嘭嘭嘭~
火光冒出,惊雷炸响,白烟升腾,无数血花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