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马蹄声中,赵桓抱着梁红玉,与郏侨并骑而行。
倒是未曾趁机上下其手,不是不想,而是时机不对。
郏侨正在阐述恢复苏州水利的打算,赵?桓当然要端正态度。
“此次水灾,固然是连日暴雨的缘故,其实于此关系不大,根本原因,乃是各处河堤损毁严重所致!”
“损害河堤,乃是大罪,何人敢如此胆大妄为?”赵桓问道。
“其罪魁祸首,乃是花石纲!”郏侨道。
赵桓不解,问道:“花石纲扰民害民,吾自知晓,此来之前,父皇已降旨暂罢,若说花石纲损毁河堤,从何说起?”
“此事说来简单。123。殿下听臣解释。”郏侨道:“花石纲者,搜
后飞至近前,道:“禀殿下,圣上钦命两浙路安抚使已至望亭镇,请殿下暂住一夜,待明日汇合后同进苏州。”
“两浙路安抚使?”赵桓惊讶。
唐初以中枢重臣巡视战争或受灾地区,称安抚使,宋初沿之,为诸路灾伤及用兵的特遣专使。
后安抚使掌管一路兵民之政﹐有“便宜行事”之权﹐实际上成为一路的第一长官。
只是安抚使多置于沿边之地,这江南地区设安抚使,实属江南平定后第一次。
大约,是赵佶觉得儿子搞的动静比较大,因此派了安抚使出来。
“新任安抚使者何人?”郏侨问道。
“乃淮南节度使、检校太傅、太尉、开府仪同三司,神霄宫使梁师成是也!”信使回道。
梁师成?有意思!赵桓露出莫名的笑容,当即下令安营扎寨。
以贼斗贼,坐观成败,岂非逍遥?
只是如何让梁师成搞朱勔,还要看了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