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苏州朱家,都不需要打听其所在,只找房舍最大的最华美的,便可确定无误。
朱府后花园内,朱氏父子坐在亭中,怡然自得地对饮。
吃喝一阵,朱冲突然说道:“儿啊,那梁师成权势滔天,如今又做了这两浙路安抚使,不去迎接,怕是得罪了他。”
“区区阉人,以蒙蔽官家幸进,本身又无十分才能,理他作甚?”朱勔不以为意地回道。
“如此端坐家中,只等他来见,是否太过拿大?”朱冲还是不放心,道:“其与太子同行,太子方才杀了孟房一干人等,若是骤起发难,恐怕……”
朱冲未尽之言,显然是担心东宫在苏州也大开杀戒。
“储君全无半点权势。123。更
立刻手持刀枪,针锋相对。
一边千余人,刀枪明亮,寸步不让。
赵桓偏向梁师成,假意劝道:“安抚使,这朱勔如此势大,恐为其所伤,不若暂避锋芒?”
梁师成如何肯丢了这个脸面,喝道:“拿下抗命逆贼,若有阻挡,格杀勿论!”
“阉货嚣张不法,给我打,胆敢退后一步者,家法伺候!”朱勔亦喝道。
“杀~”
呼喝中,双方瞬间厮杀成一团。
护卫来自禁军,深知梁师成秉性,不敢退后半步。
朱家护卫都是钱财喂饱的,又知朱勔威风,因此不敢懈怠。
片刻功夫,尸体铺了满地。
你砍我一刀,他刺你一枪,这边放出一枝冷箭,那边回以一把飞刀。
混战一团,真是难舍难分。
“殿下,是否上前相助?”杨再兴问道。
赵桓摇摇头,轻声道:“狗咬狗罢了,且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