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川带着汪海娜进入收获大队。乍一看，大队的房子都不是砖瓦房，全是土房，腐朽的墙壁是用稻草和黄泥砌成的。光是这些建筑就至少有二三十年的历史了。

从进村开始，汪海娜就开始哭，试图软化林世川的心。

“林世川，我真知道错了，我错了……”

“让我走，我真的不想呆在这个地方！”

“我发誓，我再也不做坏事了，再也不伤害别人了！”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全靠金钱和人才。是他们的孩子，我不知道……”

“啜泣着，请让我走吧，让我走吧……”

林世川看着汪海娜说：“换孩子不是你的错，你总怪你唆使钱有才去永玫的学校，差点让她退学？

汪海娜，你比很多人都幸运。你夺走别人的生命太久了。你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而不是感恩！那样的话，你应该回到你该来的地方去。”

林世川看着破败的村庄，心里说不出话来。

想到钱永玫在这里生活了20多年，从未被钱有才和徐仙淼认真对待过，他觉得不能让汪海娜走。

“是的…都是我的错，林世川。你能给我一条活路吗？我真的不想住在这个地方。我没上过地，也不能种地。你让我走吧，我可以去任何城市，我不想住在农村，我不想……”

林世川：“你没办法啊！没有介绍信你哪也去不了！”

“不，我不想……”汪海娜拼命挣扎，但她是如何赢得林世川的心的？

他被林世川一路拖到大队。

收割大队的队长姓薛，是个诚实的人。

钱永玫上了大学，他偷偷打开了介绍信。

她还要求钱永玫不要从大学回来，因为她被钱有才和徐苗苗挤压了。

林世川向薛队长表明了意图，并告诉薛队长汪海娜和钱永玫已经被换掉了。

薛队长五十多岁，古铜色皮肤，满脸皱纹，典型的老农形象。

他也以为自己已经活了大半生，但这是他第一次听说有人改变了他的女儿。

一个人做出这样的事该有多残忍啊？

“唉，我知道钱有才和许妙妙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他们为了一己私欲，改变了堂姐的女儿。钱永玫的孩子太刻薄了，从小就被他们欺负。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在冬天，要洗一大盆比她还高的衣服，差点掉进冰洞里！”

薛队长边说边叹了口气。

其实，姜的爸爸妈妈之前都来过收割大队，但当时主要是帮大尼尔换户口，从这里的户口搬到京城，然后改名字。

他们在村子里待的时间不多，更别提孩子的替代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