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程永利恢复了正常。

虽然我还很虚弱，但我能走一点。

情不自禁的心情很好。陈马月早上煮了鸡丝粥，程永利却不再拉肚子，喝起了鸡丝粥，更别提开心了。

当他端着碗的时候，他在想如何报复旁边饺子馆的女人。

他想了想，决定征求汪海洋的意见。

快过年了，工地停工了，汪海洋也放假了，但手里的图纸还在画。

许海霞也差不多。今年他们是来过春节的，但是陈美珍不让她全家一起参加。

她不得不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早上画衣服，下午读书和学习。

当然，我会在中间拥抱汪海洋。我感到羞愧。

但这没什么。他们俩很早就结婚了。他们是夫妻。亲吻和拥抱并不违法。只要他们能走出房间，举止得体。

汪海洋刚吃完早饭，在房间里休息，程永利就敲门。

他回头一看，看见许海霞穿着一件厚棉袄。她点了点头，他说：“进来吧！”

程永利一进房间，就不看别的地方，只看汪海洋。

“老蒋，给我点建议。我该怎么做呢？”

汪海洋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了？”

“当然，就是那个让我拉了一下午半晚上的女人。你不觉得我说复仇是在开玩笑吗？”程永利生气地说。

汪海洋说：“不，是妈妈替你宣传的！”

“什么？”

“我妈妈把你的事告诉了邻居们！”许海霞向他们解释。

程永利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然后呢？然后呢？其他人怎么说？”

“我母亲听说她做过这种事，不止一两次。每次她客客气气地来到家里，送给别人的饺子不是坏了就是烂了。但跟你一样，拉一天是第一次。每个人都会从心底里对她保持警惕。”

许海霞知道的这些事情，是陈美珍去打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