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海霞抽时间给程永利打电话，问健美裤的事。

程永利，现在还叫蹦床裤。他们去年谈的，今年就兑现了。已经这么久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另外，许海霞还想问一下她之前画的图纸是否已经投入生产。

电话一响，就有一个男人接了电话。

当被问及程永利的情况时，这名男子说，程永利会计出差了，半个月都不会回来。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给他们留言。等程会计稳定下来，你可以联系你自己。

许海霞想了想这些事情，还是不得不和程永利谈谈。他没有告诉那里的同志，只告诉他，如果程永利联系他们，让他们告诉程永利，许海霞会去找她。

此刻，许海霞还不知道程永利已经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他特意来找汪海洋和许海霞。

除了谈生意和拜访朋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他答应汪海洋帮他弄一台冰箱，这件事早就该办了，却拖到现在才办。

冰箱还是进口的，花了程永利3000多元。

然而，他也没有感到痛苦。他听汪海洋说，许海霞和他现在的服装店一天至少有三千，相当于一天有一台冰箱。所以，程永利还是很心疼。

程永利高兴地来了，故意掐一点，比冰箱早一天。他顺着地址，找到了许海霞的服装店，却一个人也没有。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程永利站在云服装店外，脸上挂着一个问号。

每天的营业额不是有几千块吗？

为什么没有顾客？

这样，他能赚钱吗？

这个…这不是做梦吗？

程永利快要气死了。他不知道是他找错了地方，还是汪海洋愚蠢的缺乏。他分不清几千块和几块之间的区别。

它看起来不像傻瓜。你怎么能做这么不成熟不稳定的事？跟我比起来，就差多了！

此刻，被投诉的汪海洋还在工地上指挥着一群人汗流浃背。他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程永利站在外面，来回踱步。他的啤酒肚还是那么大，脸还是那么圆，头上的发胶还是那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