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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结花?」
「怎么了,游君?」
「我想上个厕所……」
「啊,嗯!我知道了!!」
结花好好回答之后,一下子从我身上离开。
我的手臂仍然残留着结花的体温。
因为——最近的一个小时,结花一直抱着我的手片刻不离……
所以说,我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向厕所。
「…………」
「悄悄地、悄悄地。」
「……」
「悄悄地、悄悄地。」
「……结花,你在干嘛?」
「我跟在游君后面!」
你是属狗的吗?
「你为什么要跟在我后面?」
「因为我不想离开游君!」
呃不。就算你这么直率地回答我很难做出回应啊……
我一边在心里念叨着怎么回事,一边跟结花说。
「呃,结花?我刚才也说过,我可是要去厕所哦?」
「嗯!就是因为游君上厕所我才跟着!」
「你是变态吗?」
「什么?!我肯定是不会进入厕所里面的哦?!」
呃不是,就算是这露出这种「当然」的反应也。
一边说着「悄悄地」一边跟着别人上厕所的人,会采取什么破天荒的行动都是难以预测的。
「……诶嘿——」
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应对啊。
结花现在又好像很开心地嘿嘿笑了起来。
这个生物是什么啊……
无论你去那儿都会跟着,目光相交也只会咯咯地笑。难不成她是个新手的座敷童子(注)?
(注:座敷童子,日本妖怪的一种。)
我就这样想着没有营养的东西走进厕所。当我关上门的时候——
「……我会等着你的,游君。我一定……会等你回来的。」
「不不?!我就只是上个厕所,你别立死亡g啊!难不成,是会在厕所里面溺水死亡吗?!」
「不~要~!我不要游君死掉!!」
她为了不让我甩掉她,他又开始打起滚撒起娇来。
不行了,这孩子……已经病入膏肓了。
——就是这样的感觉。
自从名古屋公演结束已经过了几天,结花的贴贴模式变得非常可怕。
看着已经退化成幼童不停向我撒娇的结花,我这么想到。
尽管对钱包很不友好……但北海道公演我一定要跟着去。
因为要是不这么做的话,事后的反作用一定会更加离谱。
◆
尽管这样打滚撒娇模式的结花终于冷静了下来——但今天。
是十二月七日。
「游君。今天好像是小那由的生日对吧?」
穿着制服和我一起走出家门的结花摇晃着双马尾向我问道。
尽管戴着眼镜,但毕竟没有走上大街,所以她的双目和在家里一样闪闪发光。
「真可惜啊。我还想着要是她回了日本的话,就去准备一桌大餐来着。」
「毕竟那家伙也没有放假啊。嘛啊,反正圣诞节肯定会会回来的,就在那个时候再庆祝吧。」
「嗯~,但是啊。毕竟是生日,要是能在当天庆祝一下就好了呐……嗯~。」
结花手扶着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要是从旁边看过去的话,应该只会看到认真思考的可靠棉苗小姐吧。
「啊,对了!游君,我有个好主意!!」
然后结花突然表情一亮,拉住我制服的衣摆。
然后向我露出闪闪发光的笑容。
「就像之前在名古屋夜晚一样地——用远程视频来举办生日会吧!」
「打扰~了!」
「还请来打扰~!」
在玄关,二原同学和结花客客气气地交谈着,进入到了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