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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欢迎你，就是家里还有两个小的，要以他们来。等霄儿回来了，我问问他。”
凌菲听出凌老爷子的婉转拒绝，脸上变幻莫测。
她不觉得自己的请求有多突兀，反而觉得凌家人自从许国栋死后，不愿意和她家往来，看不上她家了。
凌菲垂下视线，挡住眼眸里的神色，露出悲伤的表情。
“叔叔，这么多年多亏你们的照顾，我们家才能越过越好。虽然现在落魄了，可你们的接济，我都记在心里，这辈子都不能忘。
我原本打算趁着过年，带着子衡好好报答你们。现在看来，没机会了。”
正常人要是听到这话，早就心软，邀请凌菲留下。
可这一次，凌老爷子并没动摇。
他给过凌菲机会，然而这个侄女做了太多让他失望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就算再喜欢和乐融融聚在一起，也不想再多惹事。
“你是我侄女，我当然要照顾你，你不用感谢。”
凌老爷子这话，浇灭了凌菲所有幻想。
她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老人，瞳孔一阵收缩。
她原本计划趁着过年热闹，对凌霄做早就准备好的计划。
可凌老爷子压根不给她机会。
不留下过年，她该怎么做？
凌菲想了半天，没想出解决的办法，坐了没多久就走了。
她没控制自己的情绪，沐瑶看出来了，凌老爷子也察觉到不对劲。
凌老爷子叹口气：“好好的孩子，咋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