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寒看到祁雪写的字，目光有些不自然，说：“倒是比我好一点。”

“这个慕字我小时候老写错，总是写成暮色的暮，或者帘幕的幕，还是后来跟阿姨聊天看到她发过一次全名，才知道是爱慕的慕。”祁雪解释说，“不过这三个字我真的练了很多遍，还是只能写成这个样子，真的尽力了，你不要笑我。”

“怎么会。”程慕寒准备把本子放回原位，没想到突然被祁雪抽了去。

祁雪说：“不是说你比我写得要差一些吗，你写写看？”

程慕寒把本子合上，露出封面，封面上歪歪倒倒程慕寒三个字，恰好跟祁雪写得差不多。

祁雪摇摇头：“你写这两个字。”

说完，她在封面上工工整整地写下自己的名字：“这两个字，我从来都没见你写过这两个字，能写一次吗？”

程慕寒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忽然微信视频响了起来，他说了声抱歉就拿出手机看消息，结果发现是纪安夏打过来的视频，纪安夏平时很少给程慕寒打电话或者发视频，有事都直接发微信或者扣扣消息，有急事时才会打电话叫他两声然后挂掉，这个时候程慕寒就知道纪安夏有事情找他，然后就去查看消息，像这种打电话的时机几乎少之又少，所以程慕寒不禁有些纳闷，随后接通了视频：“怎么了？”

纪安夏那边漆黑一片，她缩在被子里面瓮声瓮气地问：“你睡了没？还没呢？”

程慕寒嗯了声道：“还没，你已经准备睡了吗？”

纪安夏：“是啊，好冷，哎，你那个客人到了吗？”

程慕寒看了一眼正在一边继续看书架上东西的祁雪，说：“到了。”

纪安夏：“哦，真好。”

程慕寒笑起来：“好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