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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芮瑛冷哼一声,不屑之意尽显:“他们新掌门即位,与我们何关?这种小事,奚落你自己去处理了便是。”
奚落未应下,只是又补道:“师父,金阳派新掌门是亲自登门的,且点名要掌门亲自接待,奚落这才斗胆来扰了师父您的清静。”
纵然他们两派之间再不和,可这面子上的事情多少还是不能落下。
“他们新掌门的脸还真是大,也不掂量着自己是个甚么东西。”芮瑛啐了一口,放下了手中的诗集。
陶花想起昨天那个不知轻重的男子,也忍不住冷哼:“可不是,昨儿我下山还撞见一个金阳派的,那家伙满嘴是刺,惹人生厌。”
言罢,陶花还是有些不甘于昨日没打的那男人满地求饶喊姑奶奶,她转头劝道:“师父,且不如去会一会那新掌门,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不敢轻易再来。”
在对金阳派的态度上,茜阴派弟子们的态度都是团结一致的,芮瑛也应了下来,正好让弟子们看看这金阳派新掌门是何模样,往后也好见一次揍一次。
映月阁。
芮瑛坐于上座,同行接待的有与芮瑛同门的几个师姑,及陶花、奚落等几个得意弟子。
陪行的几人,除却芮瑛抿着樱唇,不作任何表情外,其他人都没个好脸。
半晌,金阳派的新任掌门才被请了进来。
一个颀长的身影逆着光阔步进来,走到近处,陶花才看清那男子的模样,却忍不住瞪直了眼。
男子长发全然束起,端的是一副利落的模样,面容干净俊俏,眉眼中透着二十七八岁男子的成熟。
这幅熟悉的样貌,不是昨日那个咄咄逼人的男子还能是谁?
周故扫了立于茜阴派掌门身侧的陶花一眼,几不可见地勾唇一笑。
正好,一会儿不必劳烦人再去揪她出来了。
又将视线转向旁边的芮瑛,只是礼节性的朝芮瑛微一颔首,那周故便道:“在下金阳派新任掌门周故,上任多日,今日才得以拜访贵派,实属是上任之际重要之事太多,难以转圜,还望贵派多多包涵。”
不过是一两句面子上的话儿,谁还不会说了?
芮瑛也没给周故赐座看茶,只是端着脸应道:“周掌门言重了,我们茜阴派的女子没有甚么别的优点,大度算是一个,一时疏忽,也不会放在心上不是?”
三言两语,就把周故和金阳派打得低了一等。
周故轻笑一声,“呵,若不是昨日本掌门在桂城碰见了贵派的一位弟子,此时还真领略不了您所说的‘大度’之意,回去之后,本掌门真是辗转反侧,对那为弟子的大度之举更是感动肺腑,特连夜让人制了一块牌匾,赠予贵派。”
他扯起话来也是一套跟着一套的,陶花听着他这话,心里是一阵嗤笑又忍不住好奇,她倒想看看,他这葫芦里是卖的甚么药。
周故拍了拍掌,即刻便有两位金阳派的弟子抬着一块匾走了进来,那匾用茜红的布包着,看着是喜庆又神秘。
红布蓦地被掀开,上书五个流黄的草字:“越山一奇葩”。
陶花虽读书不多,但也认得那五个字写得是什么,登时耳根就红了。
怪不得这家伙又是上门拜访又是赠“礼”的,原是在这地方等着她!
真是好一个锱铢必较、小肚鸡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