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季:香冷金猊,被翻红浪 ACT8:黑暗夙命
十一点钟左右,官静回到了在桂景园小区租住的白领公寓。
“回来啦?”细君正在“噼里啪啦”玩电脑,摄像头的荧蓝色灯光如同媚眼一般乱闪。
“怎么还没睡呢?”官静将沉重的器箱卸在客厅里,一边揉肩膀,一边好奇地把脑袋凑到电脑跟前,细君现在正在和人视频,从液晶屏幕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与细君极为相似的鬼佬脸庞。 从军服和肩章来看,这人应该也是解放军,不过他和细君有一点不太一样,他是黑发蓝眸,而细君是金发黑眸。
“是你的孪生兄弟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官静扶住了细君的肩膀,啧啧称奇:“你们吃长大的,怎么都是这么巨大的块头?”
“我们俩不是双胞胎……”细君端着茶杯刚准备喝水,听到师傅这么说,一口水差点笑喷:“嘿嘿,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是我家老2,名叫刘昭君,你别看他长一副鼻孔朝天的鸟样,比我能干,一出校门就被战略快反部队特招了过去。 ”
“…………”官静觉得细君的爸爸应该是一个大愤青,要不给儿子起名也不会全都沿袭汉朝和亲公主的字号。
“是不是觉得我们俩的名字很怪?”金发坏种和他的弟弟,一起斜乜官静。
“不怪,你们俩的名字很有意义,能让我时刻铭记炎黄子孙的历史屈辱。 ”官静拿起麦,和细君地弟弟刘昭君打了个招呼。 示意他们两兄弟继续聊,自己一转身去了卧室,仙女花睡的很甜,官静蹑手蹑脚地从床头柜里取出干净内衣,跑去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浴。
冲完凉之后,他看到盥洗台下搁着一大盆脏衣服,顺手给拖出来一并洗了。
正当他准备起身汰衣服时。 头一抬,硬梆梆地撞上了一堵人肉长城。
“日。 帅死啦!”金发小子倚在卫生间门口,锁着肩膀正冲他作鸬鹚坏笑:“来,给爷笑一个……”
“滚。 ”官静哭笑不得:“一天到晚尽发些花邪疯!”
“没想到你脱了衣服这么性感这么MAN,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男色也能这么养眼。 ”细君摸着下巴,两只眼睛就跟屠夫欣赏肥猪一样上下翻飞,官静现在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四角短裤。 钢铁般剽悍的肌肉和精美绝伦的刺青大面积裸露。 不得不说,他除了俊雅的相貌,还有一副充满古典美的健美身材,肌肉线条被雕琢的异常完美匀称,加上背后地漂亮纹身,凛然帅气中夹杂着一股凛然邪气,堪称赏心悦目。 就他现在这个造型,无论是拿去做小资杂志的封面还是刊登征婚广告。 铁定迷倒一片花痴。
我地天哪!不把你弄去拍AV片,真是浪费人才啊!刘细君在心底呐喊着。
官静自顾自地汰洗衣服,浑然没有发觉这个坏心眼的徒弟正在替他暗暗筹划将来。
刘细君无意中又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小细节,很奇怪,官静在洗衣汰衣的过程中,手臂每每从水里拎出时。 皮肤不是湿淋淋而是干溜溜的……就跟没入过水一样!他那丝绸一样光滑细腻的皮肤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能轻而易举地将水珠凝聚滑落,虽然达不到荷花叶子那么夸张,但也够厉害地,不是亲眼见识简直没法相信。
刘细君记得在史书里头,汉成帝的宠妃赵合德好像也是这种皮肤!
对!《觚剩续编》在形容赵合德的美艳时,用的是一个令男人垂涎欲滴的形容词:“出水不濡”!嗯!没错!老静的皮肤就是“出水不濡”……卖毛巾的要是碰上他这样的主,不被气死也要被活活饿死……
“干嘛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我记得你地性取向很正常啊!”官静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细君的目光让他浑身起鸡皮痱子。
“没啥,感觉做你徒弟真他幸福yin姬。 不但吃香喝辣。 连衣服都帮我洗……”金发坏种一拍脑袋,总算想起自个的身份了:“瞧我笨的。 我来我来!按道理应该是徒弟帮师傅洗衣服才对,要不师娘不教手艺……”
“你少跟我贫!”官静把盆里的苏联将校呢军大衣挑了出来,劈口问道:“我问你,今晚你上哪去过了?不是说在家查大盘走势准备炒股吗?怎么跟钻过煤窑似的,军装上厚厚一层灰,害得我换了好几盆水才把它洗干净!”
“没去哪,就是出去随便转了转……”刘细君犹豫了一下:“你呢?你今晚和那个暗夜精灵约会有没有约出点名堂?大厅里那个雕花金属箱柜是你带回来地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怎么看起来跟天马圣衣一样嚣张?是张倩椒送你的?”
“你怎么不问我今晚有没有遇上鸿门宴?”官静找了几个衣架,将湿淋淋的衣服抖出了一蓬又一蓬的水珠。
“我的好师傅,你是真傻还是装傻yin姬?”细君就跟看白痴一样看住了官静:“张倩椒凝视你的眼神就跟苍蝇凝视大便,八头牛都拔不动!我有好着急的?鸿门宴?我x,薛宝钗时候会对贾宝玉摆鸿门宴……”
“这种话不要乱说!你把我当了?情圣罗密欧?”官静脸色微微一红,嘴上说的山响,其实他在心里也隐隐约约有过相似的猜测,不过呢……只要一往这方面推想,他不免替自己感到害臊——张倩椒是何许人也,你丫也太自作多情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笑话!我承认张倩椒是很漂亮、是很阔气、是很有排场,不过这又怎么样?女爱。 王八看绿豆,和这些因素可没多大关联!你也没有必要被她优越的自身条件给吓住。 ”刘细君一眼就洞穿了师傅心里想地是,捂着嘴一阵偷笑:“何必这么自卑?你就不能自信一点?”
“自信也不能自大成狂啊!”
“操!哪儿自大了?她张倩椒再厉害不还是个女人?她难道没有七情六欲?青春慕少艾嘛,女子地天性!你觉得配不上她,说不定她还觉得配不上你呢!”细君指住了镜子:“仔细看看你自己这张子脸,我敢说你要拉下身段去做鸭……”
“行了行了!”官静用湿衣服一把堵住了金发坏种喋喋不休的毒舌:“把肉麻当成有趣可不是一个好习惯,青春慕少艾?青春慕少艾你个头!人家张倩椒都快奔四十了。 哪来你说地少女情怀……”
“外行了不是?在我国刚刚改革开放那会,香港富婆很流行来内地包二爷的。 她们可都是老菜皮?哦你以为就男人好色?毛!女人要是好起色来,比他男人恶霸多了!你是谁?你可是身怀多种绝技,帅的惊动党中央的红纸扇!”
“你要是无聊,给我去练功,别在这作无聊地臆测。 ”
“无聊?哪儿无聊了?本来就是事实嘛,张倩椒要不是对你有意思,就凭咱们俩对张家做过的那些事。 你今晚能完整无缺地回来和我扯淡?”刘细君冷笑不已:“我要是猜错了,你就把我眼球抠出来当灯泡踩!有谁规定过就兴男追女,不兴女追男?要不要我给你举举例子,红拂女、崔莺莺、梁红玉、柳如是……这些绝代佳人哪个身边缺男人?可她们还不是老母猪,主动倒贴?”
官静觉得自己有必要给这小子好好讲讲,今晚在廊桥遗梦酒吧到底发生了事。 精灵姐姐地能量之大,可不是在姑射山的惊鸿一现就能看出来的!她这样的女人,要样的男人没有。 会看上一个认识还不到24小时的穷措大?
翻来覆去把玩着鬼龙佣兵团的烫金名片,刘细君没心没肺地表情渐渐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师傅每讲一段,他都要打住话茬细细询问一番。
当官静讲到两个俄罗斯佣兵制服四个保镖的战术动作时,金发小子甚至手舞足蹈地试着模仿了一回。
“你学的可真像。 ”官静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细君模仿哥萨克保镖的战术动作是以他为标靶,这一记抡摔纵然手底下留了分寸。 还是挺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