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是有心理准备,但当到达事发现场后,俏玫瑰还是吃了一惊。
思源国际所在的这一段街道到处都是人,交警站在马路央疏导着交通,刹车声、车鸣声此起彼伏,闹闹哄哄。
把宝马停在路旁,俏玫瑰踩着尖细的白色高跟鞋走下车。
下身一条黑色七分铅笔裤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大腿,身是一件黑色V领职业小西装短外套,贴身是一件雪白胸部带着点小褶皱的体恤衫。
小西装外套纽扣处有两条金线,金线一直从衣领处延伸到下摆,金线的顶端靠近衣领处有一朵布做的玫瑰花,秀美俏丽,小西装沒有系扣子,露出俏玫瑰白皙宛如白天鹅般的雪嫩玉颈。
踩着尖细的高跟鞋,尽量控制住自己急促的步伐,俏玫瑰秀发随风飘扬,前凸后翘,整个人看去成熟、知性,女人味十足。
所过之处,很多人驻足,女人无不露出艳慕自叹弗如的目光,而男人则满眼写满惊艳。
越过人群,俏玫瑰來到思源国际办公楼下,这里已经被警察戒严,拉起了防护线,几个身穿警服的警察站在防护线外延,维护着治安,防护线内,两个身穿大白褂戴着口罩的法医正在提取证物。
仅仅是轻轻一瞥,俏玫瑰便觉得胃里如同翻江倒海般,险些呕吐。
你有沒有见过夏天被抛到空的西瓜落地后的情景。
事发现场路面是这种情景。
鲜红的血液间的遍地都是,靠近女尸的墙面、路边花池的小花小草、路面到处都是鲜血和碎肉。
这个小办公室员从十层楼跳下來,应该说西瓜摔得更惨,路旁几个围观的老大妈转过身去正在呕吐,吐完后转过身再看。
“这女孩怎么这么想不开,年纪轻轻跳的什么楼,可怜。”有人叹道。
“这女孩不会是被人从楼推下來的吧,这么年轻跟花一样的年龄这么死了,她父母还不心疼死。”一位刚刚吐完转身回來的老大妈无限同情的说道。
不去理会众人的议论,俏玫瑰走到防护线外围,首先找到了九妹,沒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來,不再像给俏玫瑰打电话时那般紧张,她正在配合警察讲解有关她对死者孟晓丽的了解。
“她每天总是第一个來资料档案室,我记得她总是手拿着一个粉红色的饭盒----”
“听说他的母亲生病住院了,当时她请了一周的假,回來后她似乎有些失魂落魄---”
“她总是不太爱讲话,每周办公室会议轮到她发言时,她都会脸红的说自己不会讲话,大家不要在意她好了---”
“对了,她好像正在和技术部的一个大学生处朋友,有人曾见到过他们俩一起逛街---”
九妹皱着眉头把自己对死者孟晓丽的所知一一讲出。
“不错,夏经理,你给我们提供的线索太重要了。”身着一身英姿飒爽警服的郝思嘉合小本本说道:“相信我,我们一定尽快破案,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绝对不会让一个好人冤死!”
看到俏玫瑰走來,九妹眼前一亮,前介绍道:“这是我们的董事长白玉萍,萍姐,这位是刑警队刑侦科的郝思嘉队长!”
“幸会!”
“久仰!”
两个曾经因为王涛而有过数面之缘的女人又一次见面。
“白董事长不在公司吗。”郝思嘉挺了挺鼓鼓的胸部笑问道,每次和这个女人见面,她都有一种压力,一种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