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衣：“那您一定是天神吧！能够使用同伴的力量，而又比同伴更强。”

午零：“......我是暗裔，是世界的终结者，啊哈，开个玩笑。”

秦素衣眼中满是小星星，想听午零讲讲他曾经的故事，午零迫于无奈，再加上确实无聊也便讲起了曾经.....。

“那是一个，悲壮的故事，我管他叫最后的生还者，嗯，不是我的，是hua的，假如没有我你师傅可能会经历的事情。”

当然，讲的不是自己，而是hua的。

午零觉得自己还蛮适合讲故事的，至少在用词方面很恰当，一上午秦素衣也听得津津有味，没有让午零察觉到秦素衣已经偷懒一上午没有训练了。

端着鹿肉饭走进院子，hua的头上冒出了个井号。

秦素衣立马绷直了身子下意识去练剑了。

午零：“嗯？”

hua：“不要和秦素衣玩，至少在她训练完之前，她的意志力太不坚定了，稍有理由便立马停止，这样下去到老最多打打督军级崩坏兽，我最差的徒弟都能和帝王级崩坏兽打个旗鼓相当，少有弱势。”

hua瞪了秦素衣一眼，“在你的训练任务完成前，午饭我帮你留着。”

秦素衣：“别呀师傅，我只是听听故事嘛，下午会补上的。”

hua：“相比于相信你下午会补上，我更倾向于你下午会继续听故事，这是对你以往偷懒的经验。”

“经验之谈怎敢评探现实，师傅你不是教过的吗，在没有到最后一刻之前永远不可能知道所作所为是正义还是邪恶，那么没有到最后一刻之前你也不能知道我下午是偷懒还是会补上。”

秦素衣挺胸抬头理直气壮，为了让自己有点气势，在hua面前还踮起了脚尖，然后就被hua一个手刀给干的眼泪都出来了。

“去训练，训练的意义是什么，时间会给你答案，我可以容忍你的偷懒，但你的敌人不会，生存还是死亡并不在与敌人战斗的那一瞬间，而是战斗前的百年苦练。”

hua单手背后一副教书匠的表情，挥手便是半部书般数落着秦素衣的种种不是。

“你和午零先吃饭吧，我来教训她就好了，嗯哼，竟然学会顶嘴了，今天敢顶嘴明天敢做什么我想都不敢想。”

苍玄之书飞过来拍了拍hua的肩膀，然后拉着泪眼朦胧的秦素衣离开了。

苍玄之书以为自己藏的很好，但在她带着秦素衣离开的时候小手中的肉夹馍还是暴露了她的心软。

hua：“......”

午零接过鹿肉饭尝了尝，味道不错。

hua叹了一口气，“午零，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对徒弟太过于严肃了，明明你之前教我的时候都是不怎么管的。”

现在自己教徒弟却要用这种方式。

“那不一样，你是什么人，hua啊，我知道以你的天赋就算我什么都不教你你也能成这个世界的最强者，但你却不知道自己的徒弟们在没有你的情况下会变成什么样。”

午零对着hua竖起了大拇指，满意的说道：“味道不错。”

“我，做错了吗。”

hua开口问道，抬头看天，蔚蓝色的天空白云点点，徒弟努力学，师傅努力教，最后两个人都能得到满意的答卷，过程艰难但结果应该是好的，至少......hua教过很多次徒弟都是这样教的。“那有什么对错，把她们养大教她们战斗，让她们成为英雄拯救世界受万人敬仰，这怎么能说是错呢，就这，多少人想跪你认你做师傅还没那个门呢。”

hua捏了捏午零的脸，“我怀疑你在讽刺我。”

午零：“......她们都是你从普通人手里收养来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