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街确实挺不错的，习惯了这里的规则会发现在这里养老也挺好。

在菲莉丝的身边午零没有遇到一个坏人，都是和善的好人，虽然菲莉丝总是在事后警告自己刚刚和她们见面的谁谁谁是做什么生意的，比如说卖粉啊，**啊，卖军火的啊什么的。

但午零却毫不在意的样子。

嗯，隔几天去仓库进一下货，每天晚上抱着菲莉丝睡觉，生活还是很美好的，虽然有的时候会有些尴尬的硬了，但菲莉丝却只是好奇，没有多在意。

当然，也有意外的时候，有的时候过了零点午零还扛着子弹箱突然没力气被子弹箱砸在了地上，菲莉丝也是担心的扶着午零，拉着子弹箱回小巷，问午零有没有问题，要不要买药什么的。

午零没想到他和菲莉丝找到的那个逐火之蛾仓库里的军火竟然也有人买，而且价格还不低。

“不用啦，刚刚那只是意外，明天就不会了。”

午零很好奇菲莉丝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的，毕竟无论自己多强，多弱，菲莉丝都毫不在意的样子，有些搞不明白。

本以为卖了那些军火，午零和菲莉丝就有钱了，可以租个房子不在睡在小巷里了，但没想到菲莉丝全换成了药品捐进了疗养院，还是只留下了几十欧元。

疗养院的那些人需要的不仅仅是药品，但也只有药品才能缓解他们的病痛。

下午。

来到了黄昏街已经半个多月了，午零看着坐在港口晒太阳的菲莉丝，总觉得在把卖军火的钱送给了疗养院之后菲莉丝的情绪就低落了下来。

“是心疼了吗。”

心疼那些钱了吗？我说也是，好几万欧元呢大姐，就这么给了，那几万欧元都够自己租大房子租好几年的了。

“嗯，有点吧，我在想为什么疗养院里的人越来越多了，黄昏街的人也比之前越来越多了。”

菲莉丝看着大海，“总觉得自己做的再多都没什么用，今天疗养院又死了两个人，阿波尼亚在外面抢购打折大米的时候死掉的。”

午零：“......。”

不是心疼钱啊。

“大概是因为崩坏吧，你知道崩坏吗。”

午零趴在港口的沙袋上问道。

菲莉丝摇了摇头。

午零：“那是一种自然现象，拥有自我意识，它反抗“文明”的发展，其核心是一种在单一时空中不服从质能守恒定律的能量形式。死士、崩坏兽、律者、传染病、侵染机械等都是它的表现形式。简单说就是崩坏世界观中一个与人类作对的“宇宙意识”，不过我个人更认为那是一种文明的筛选机器。”

菲莉丝头上冒出了一个问号。

午零：“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你让我解释的话，我大概也只能解释到这种程度了，疗养院里的人会越来越多的原因，就是因为崩坏的缘故，崩坏会选择一个人类的个体给予她强大的力量用于摧毁世界，其名为律者，一共有十四个律者，现在应该还没有到第七律者时期。”

菲莉丝缓缓吐出了一口气，“是小说的设定吗？”午零：“不，是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其第五律者就被千劫手撕了，每个律者都是极其强大的，而且越是到后面就越是强大，第六律者随意摧毁几个城市没有任何问题，第七律者就是以大陆为单位了，不过这些都和你没关系，你会活到最后。”

午零捏着菲莉丝的衣角随意说道。

菲莉丝：“那你呢？”

“我？大概也是活到最后吧，我会和终焉干一架，然后把终焉摁在地上摩擦，嗯，终焉就是第十四律者，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