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看着午零和小雯小舞的互动，小雯小舞两只审判级崩坏兽莫名其妙的就那么和谐，一点也没有狂躁的样子。
和凯文遇到的众多崩坏兽都不一样，这不科学也不合理，但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了凯文的眼前。
小午零摸着小舞的下巴，“以后别在打架了，也暂时不要离开澳洲，你们两个打来打去的也没有什么意思，在这个大陆上平静的活下来比什么都强。”
戳了戳小雯的鼻孔，“照顾好你姐，你姐傻乎乎的，平常就没你那么机灵，见到了同等级敌人记得跑路，我会关注你们的，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们的。”
小雯点了点头，似乎听懂了。
小午零乐了，“我就知道你能听懂，下次不要再装听不懂了，养了你那么长时间突然不理我了我也是会很伤心的，小宝贝。”
“好了，差不多就到这里吧，在呆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借用你们的一点基因，当然我是不会还的，嗯，除非你们能亲口说出来让我还给你们dna，要不然我是不会还的。”
小午零从小雯身上跳下来走到了凯文的身边，“我们走吧，走远一点让战斗机来接我们，省的小雯小舞以为是蚊子什么都就给咬下来了。”
午零对着后面挥了挥手，“那未来见，小宝贝们。”
凯文沉默着，跟着满载而归的午零离开。
凯文：“你确定这是你的小宝贝吗。”
午零：“当然了，你没有看她们都那么听话吗。”
有那么听话的崩坏兽，而且我还养了那么长的时间，别说我会不会把它们当成小宝贝了，就算是其他高层见到了也要喊一声小宝贝吧。
凯文：“我觉得它们是大宝贝。”
凯文认同的点了点头。
“我现在怀疑你就是一个律者，但是我没有什么证据。”
凯文走在午零旁边开玩笑似的说道。
“别了吧，我要是律者你觉得人类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吗，能够无限使用崩坏能的我，在这个世界上别说你了，终焉来了我也敢碰一碰。”
那可是无尽的崩坏能啊，午零不敢想象自己成了律者会是什么样子的，嗯......律者意识见了自己都要递根烟，虚数之树看到了自己都要封闭叶子，量子之海遇到了自己都要加两层世界壁障来避免我离开这个世界泡。
午零打了个响指，“所以要多对小动物好一点是有好处的吧，两只审判级崩坏兽这不就成了我的小宝贝了吗。”
虽然平常的战斗用不上，但是超帅的好不好。
“你说的都对，你说的都对。”
听到午零这样说，凯文还能说什么，你说的都对可以了吧。
午零：“走了大概一二十分钟，看不到小雯小舞两只崩坏兽了，午零才停下来让战斗机下降。”
在午零和凯文谈论着律者的强度的时候，逐火之蛾总部也迎来了一场高层之间的超大风暴。
里斯托弗坦躺在摇椅上看着前方副官正报告的数据，平静的点着头。
“福尔曼，我们认识有多久了。”
端着红酒品尝着红酒的芬芳，里斯托弗坦突然打断了秘书的报告。
福尔曼：“十二年一个月零九天。”
里斯托弗坦又从抽屉里掏出了weng赠送给他，但他却从来没有抽过的雪茄点燃了。
“已经那么久了吗，我还以为才过去三五年呢。”
“我一直都是您的秘书，里斯托弗坦先生。”
里斯托弗坦，“我记得我们最开始认识的时候，是在一场招聘会上，当时我还是欧洲的一个高层。”
福尔曼：“错了先生，是在逐火之蛾内，我成为了您的秘书。”
里斯托弗坦叹了一口气，没有理会福尔曼的话，“哪天真的挺美好的，吃着火锅唱着歌。”
福尔曼：“先生，我们当时吃的是牛排。”
里斯托弗坦：“说实话我挺想你能一直陪着我走到我们成功的战胜终焉，成功的把逐火之蛾带上新的巅峰，让全世界都不在存在黑暗。”
福尔曼：“会的，里斯托弗坦先生。”
里斯托弗坦抽了一口昂贵的雪茄，轻笑，“你已经不再是福尔曼了，对吧，律者先生。”
福尔曼疑惑，“里斯托弗坦先生，您在说什么。”
里斯托弗坦，“十几年前的事情，我是记不住的，也许你比较聪明能够记住。”
福尔曼：“我一向很聪明。”
里斯托弗坦点头，“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
福尔曼：“发现什么。”
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已经是律者的吗，福尔曼。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里斯托弗坦仿佛一下子丢掉了全身的力气，办躺在了沙发上。
“因为一切都太过于正常了，正常的报告，逐渐上升的死亡人数，逐渐上升的崩坏兽和崩坏能浓度。”
“无论我从任何角度上去看，你报告的数据都完美无缺。”
福尔曼微笑，“当然，里斯托弗坦先生，我的文件是经过全球最尖端的情报组织筛选之后给您的。”
里斯托弗坦指了指自己的脑壳，“但你知道吗？最大的正常就是不正常，人类偶尔也是会有脑抽的时候的。”
“有些时候人类就是明知道这样做是错误的，却也依旧愿意殊死一搏，竭尽全力，直到再也没有生机。”
“最大的楓不正常就是你报告的文件都太过于正常了，仿佛每个人都有他们的性格，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跟随着他们的职位和我对他们的固有印象。”
“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没有发现这一点，我除了你之外还有别的情报组织直属于我，和我通报的都和你相差无几。”
“凯文被反逐火之蛾武装军袭击多少次你给我上报了多少次，一次没有减少，凯文的小队损失了多少，你给我报多少，这确实很符合我对你的固有印象，诚实。”
“情报组织里的间谍你查了一次又一次都没有查出来是什么，有换了一个个的情报组织，确实，我没有和凯文沟通过，但我想，逐火之蛾的情报组织在这么差也不会全部都被侵入了吧。”
里斯托弗坦：“当然，这种可能性也有，毕竟你给我上报的文件太过于正常了，正常到了我开始怀疑我自己，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疯了。”
里斯托弗坦：“如果是曾经，大概我会一笑而过，继续相信你，毕竟在这个已经接近腐朽的世界上，只有你距离我最近，而且你绝对不会背叛我。”
“但是现在不同以往了。”
里斯托弗坦抽着雪茄把腰间的枪拔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深吸一口雪茄过肺，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福尔曼表情镇定，“我已经查到了一些反逐火之蛾武装军的间谍，一共四十六人，正在等着您审批。”
里斯托弗坦摇了摇头，“在说下去，就没意思了，你应该了解我的性格，当我把一切都说开的时候，无论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的，你都要死。”
福尔曼：“.......为什么不能是您死呢，您要知道，如果我是律者的话，那么一把手枪是无法对付我的。”
里斯托弗坦：“在你进来之前我就已经通知了各大高层了，如果我死在你的手里，就证明weng所说的一千个律者是真实存在的，当我在你面前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就代表我对生死已经无所谓了。”
“全世界我最信任，最信任我的人都背叛了我，说实话，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拯救世界，为这个世界增加了不少战力，在神州和美洲之间打圆场，我见过山河大海，也操控过人山人海，被无数人敬仰的一生，也走到过世界的巅峰。”
“我可以直接派人抓你或者杀你，但我想如果你是律者的话大概率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等死，直到最后我也不会发现什么。”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绕过监测系统的，也许这是你的能力，但福尔曼，如果一个高层死了.......我想逐火之蛾会对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查到底的。”
福尔曼微笑，坐在了沙发上，“里斯托弗坦先生，本来是想让您直到死亡也不会发现自己被背叛，这是我对您最大的仁慈，没想到您竟然已经猜到了。”
福尔曼坐在里斯托弗坦的对面，“但您知道吗，距离我的出现，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这三个月的时间发生了什么您清楚吗。”
里斯托弗坦：“........”
三个月......所以，等等，可卡茵也是律者？？？
里斯托弗坦终于明白为什么可卡茵在那个时候会表现的那么强硬了。
自己还以为可卡茵是因为应激了才会那样做的，没想到，从一开始他们就已经进入了千人律者的算计之中了吗。
“三个月的时间，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一共死了多少人吗。”
福尔曼微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开口说道：“十二亿，我们给你们上报的数据都是假的，无论是中层还是高层，都有我们的人，我们把中层不听话的都杀掉，换上了听话的人，还有哪些喜欢钱，喜欢美色的人，能用废纸和人类搞定的人类，真是格外的有趣不是吗。”
“我还以为能死亡到只剩下这一座城市的时候在通知你呢，但很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了。”里斯托弗坦心态崩了，“这不可能，死亡超过那么多人就算是一千个律者也绝对挡不住舆论的。”
千人律者：“你以为......舆论不在我们的手里吗？媒体，高层，连带着所有高层中层人员的通讯都在我们的手中，我们想让他们接收到什么样的消息他们就能接收到什么样的消息，我们不想让他们接收到什么样的消息他们就接收不到。”
福尔曼：“真的挺感谢你的，如果不是这三个月以来你那么的信任我，也许我们也不会那么的成功。”
“不得不说，你们这些高层还真是有可取之处，我们本以为一个高层作为千人律者就已经可以让这个世界搞的一团乱了，没想到你们一开始就把她给踢出局了，不过这样也好。”
“你们已经无法阻止我们轻松的毁灭这个世界了，因为这些都是你所允许的，里斯托弗坦先生，您间接性杀死了那么多人，我想他们如果有地狱或者天堂的话，一定会诅咒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