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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柯青很快给了乔帆回音，说已经找好了相关黑客，很快就能拿到需要的材料了。乔帆欣喜若狂，马上要将报酬转过去。

“乔，你真的要这样吗？”柯青关切道，“一旦出手，就再也没有回头箭了。”

“当然。”乔帆斩钉截铁地说，“萧秋晚保下了我，现在得看我的了。”

“那就放开手脚去做，哥会尽力帮你顶着。”柯青动容，“只是萧秋晚那边在我看来，还是需要让他知道一二的。”

“现在不是时候，等综艺结束了再说。那时候我恢复全国各地拍戏，不愁没有重逢的时候。”

千里之外的萧秋晚打了个喷嚏。此时他正西装革履的坐在萧氏集团顶楼的办公室里，透过明亮的落地窗端详窗外的一切。这个位置他父亲回国后坐过很多年，可惜病来如山倒，精力不复往昔，手中的权力也渐渐被底下人架空，后来人住进医院，自然只能拱手相让。

天阴沉沉的，浓墨般的乌云从四面八方涌来，半刻前还毒辣的日光瞬间只剩下丝缕金黄的残余。杜白敲敲门，为他端上一杯香气馥郁的曼特宁咖啡。

“陈律师快要来了吧？”萧秋晚浅尝一口，漫不经心地问。

杜白露怯地点点头，“是的，他是集团新聘的法律顾问。”

“也不算新人，去年初走马上任，集团里大致情况应该还是了解的。”萧秋晚拿过桌角上摆着的一叠文件，随意翻了几页，“业绩还凑合，至少没有输太多官司。”

“上次他来，还说今年的顾问费可以打八折呢。”杜白陪笑道，“估计是看集团风云突变，想给新老板卖个好。”

萧秋晚抬眼，目光冷肃而锐利，“有别的律所可以选择吗？”

“有，但是目前集团股票跌的一塌糊涂，大的律所爱惜羽毛，纷纷避而远之。当然，主做破产业务的团队除外。”说到这里，杜白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你我不用底气不足。掏空萧氏的罪魁祸首现在还在看守所里稳如泰山，只等着法院宣判就可以吃一辈子牢饭。”萧秋晚皮笑肉不笑的摇摇头，“律师事务所我目前不打算换，财务团队却是一个都不能留了。”

“财务总监私下找我过好几次，想要见你……”

萧秋晚轻蔑笑道，“怎么还没进去？”

“这位总监是昔日的副总监，不是签字的总会计师，所以侥幸逃过一劫。”杜白想到那副总监含胸驼背的找到自己，抹着脑袋上淋漓的冷汗，痛陈自己上有老下有小，请求新老板网开一面，能留自己在公司里打份工的场面，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这位副总监曾经也是名校出身，照片上眉清目秀，还带着天之骄子与生俱来的矜持。结果现在，竟在自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晚辈面前低声下气，求的仅仅只是保住手中的工作而已。

“这样的话，直接让人力资源经理去找他，按法律规定，十二个月的工资作为赔偿，直接解雇得了。”萧秋晚闭着眼靠在皮椅上，面色冷郁。

“他应该也没有做什么中饱私囊的事，不然的话公安机关来调查商业行贿罪的时候，也会把这人牵连进去。”杜白小声辩解着。

“公司不需要知情不报的人，尤其是被上司的权势威慑，弃公司利益于不顾的人。”萧秋晚睁开眼，“按法律规定给赔偿就是我最大的容忍，业内也不给他留下什么坏名声，不是名校出身吗？找一份工作还是不难的。新人我已经让人资部门去物色了，一旦有结果，就得分期分批将财务室的老员工全部解雇。”

杜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拿起桌上签好的文件，慢慢退了出去。

萧秋晚喝完咖啡，本想眯一会儿，却被急促的电话铃扰乱了思路。原来陈律师已经到了会客室，正和杜白聊起集团近期的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