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找何苑吗？”

可能是，所有人都能轻而易举地觉察到周围的人的变化，却意识不到，自己变得越来越不一样了。

苏稷思听到贺显的话，点了点头。

既然有一些事情迟早都要去确定，不如早一些，也好减少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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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苏稷思的传信之后，原本何苑还是想同陈怿辞说一声，但是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去找。

毕竟现在东洛的事情全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就算有着很多经验，一时之间也抽不开身。

加之她与苏稷思原本就有着不一样的联系。

天还未明的时候，何苑就在桌子上放下了一封之前写好的书信，算是告知一声，免得其他人担心，平添麻烦。

外面虽说还没明亮，但是蓝色与白色之间，还是能隐约辨认出轮廓。

也就是接着哪一点模糊的轮廓，何苑独自一个人走出了那个院子。

兴许是晓得她并不喜欢太多人在自己身边，又偏好安静，这些日子精力又有些衰颓，所以原子钟并没有几个人。

现在看起来，倒是容易得很。

只是不知道，苏稷思是怎么从那么严密的云阙出来的，甚至能递进来那封书信。

并且是悄无声息的。

不过比起好奇，更有意思的周围的人对此的态度。

何苑很清楚，并且从书信中能够得知，有一部分东西是她与苏稷思共同经历过的，还有一些，她们两个人都没有记起来。

大概应该是原本这里应当发生的事情。

和元年到现在只能有一些模糊的印象，是沈文晞一个人站在最中心，自己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