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死丫头谈笑间便有种胜券在握的从容。
想到屡次在她手下吃暗亏,再想到来之前老夫人和姜冼木的叮嘱,郑明蕴忐忑的咽了咽口水,等待着姜零染的回应,再想办法进行化解。
姜婉瑜得了郑明蕴警告的一眼,胸腔中憋着雷厉的怒火,却也不敢再发作,只是暗中捏紧了手里的帕子。
回想前世姜家大房众人耀武扬威的嘴脸,眼下再看这二人小心谨慎的模样,姜零染忽然觉得没趣儿极了。
淡淡转开眼,道:“我累了,你们若无事就离开吧。”
刚刚的笑容中明显有不打算轻易的饶过的味道,这怎么又不做计较了?郑明蕴眼底划过诧异。
但谁会去深究从天而降的馅饼为什么会砸在自己的身上?郑明蕴松了口气。:
厢竹一边拿着帕子给姜零染擦手一边道:“是隔壁送来的。”
姜零染擦手的动作一顿,很快恢复如常,“唔”了声,没了话。
万千千嚼着橘子,含糊不清的问厢竹:“是燕柒送来的?”
厢竹点头。
万千千笑道:“你这邻居还不错。”
姜零染诧异看她一眼,好笑道:“你刚刚还说与他这样的人做邻居是个麻烦。”
万千千咽下口中的橘子,解释道:“我那是说燕柒对旁人来说或许是个麻烦。对你们,他自是不会的。”
手里的橘子瓣吃完了,她又捏了个橘子剥:“你和你兄长可是先后救过他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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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府,燕辜得知了燕柒搬家的事情,皱了皱眉:“怎么这么突然?他搬去哪儿了?”
“搬去了二和街。”辛関答道:“现与姜家只有一墙之隔。”
“什么!”燕辜惊诧:“与姜家只有一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