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郑清仪得知姜零染没随孟致沛回来,很是开心了一阵儿。
又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孟致沛尽早的接她回去,这不明不白的住在花楼里算怎么回事?
使人去平肃侯府传了个信儿,然后装扮的娇艳可人儿的等候着孟致沛的到来,直等到子时过半,也没见着人影儿。
她渐渐惶恐起来,自她从京兆府回来后,已经几次传信给孟致沛,都没能得到回信儿。
若孟致沛从一开始就是在哄她开心,并未打算纳她,她该怎么办?
想到翠娘怒视她的神情,郑清仪打了个寒颤。
次日一早,郑清仪发现枕边多了一封信。
信封是黑金硬纸的,与素常的信封极不相同。
她疑惑的看了眼屋子。123。门窗都是严实的,这信怎么进来的?
待到看完
半是当个乐呵嚼嚼牙。
孟致沛听后只觉荒谬。
认为这是有人变着法的编排他的事情,心下愤恼。
更后悔听从了老侯夫人的话,出面保下了郑清仪。
若郑清仪死在牢里,那关于侯府,关于他的一切丑闻都将随着郑清仪的尸身长埋地下,而不是像现在!
老侯夫人否认姜零染一手策划的传言,但对福胎的事情却深信不疑,甚至派人去打听卜算出此言的大师。
且她认为,这个孩子关乎着侯府的未来,生下后绝不能认一个妓子为娘亲,合计着把孩子记在姜零染名下,充作嫡长。
谁知事情同孟致沛一说,遭到了他的强烈反对。
“母亲糊涂,一个妓生子如何能担的起侯府嫡长?传出去岂不被人耻笑!”说着想到什么,语气颓废了几分:“再说,今雪也不会同意的。”
老侯夫人看儿子这般惧内,怒道:“她若不答应,自有更孝顺明理的人来做这个侯夫人!”
孟致沛吓了一跳,母亲这是要他休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