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越发来劲了!燕柒不相信安禄伯这厮不知道他儿子做下的混账事!
明知有错,不关起门来好生教育,还敢舔着脸的来找皇上论理?
合着别人死活都不重要,只他儿子的安危是举足轻重的要命事?
这样的人怎配为官为伯!
想到姜零染手腕上的淤青与隐忍戒备的神情,燕柒的笑意越发冷萃了:“安禄伯真想死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这杯酒我先给你预备下,待会儿了断了官司,你再饮不迟!”
说着看向皇上,揖手道:“我与单志远的官司,只我一人面圣申辩,怕是会被有心人曲解成皇上刻意袒护。”
“还请皇上召单志远进宫。123。我要与他当面对质!”
皇上听着他为自己声名着想,心下熨帖。
又看他指挥若定,心
:心中更憋屈了。
燕柒转身看着已呈看戏状态的皇上,压下心中的无语,揖手道:“世子口里无德,凭白玷污姑娘家清白,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还请皇上听我细说详情。”
皇上点了点头。
燕柒看了眼殿中,见除了孙得胜,就余一个小福子侍候着,也没在清场。
将所知事实说了出来。
安禄伯早知事情的真相。
可就算是单志远调戏了姜零染,又碍着燕柒什么事儿了?
他充什么好汉?
心中觉得单志远有一句话说得对,燕柒和姜零染之间绝不清白!
听燕柒义正言辞的修饰他与姜零染之间的龌龊事,安禄伯心下冷笑:“姜四姑娘有夫有兄更有长辈,何至于轮到柒公子出面?”
皇上也没想到这官司会牵扯了姜零染。
此刻听着安禄伯意有所指的话,他皱眉看向了燕柒:“你为什么帮姜四?”
燕柒没打算遮掩,道:“我在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