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零染眨眼道:“没多余的屋子了。”
燕柒皱眉看向她。
当他耳聋吗?刚刚阿芙才说了她的屋子在隔壁!
姜零染对上他谴责的眸子,勾唇笑起来:“容我凑合一晚上,绝不发出声音吵着你,好不好?”
燕柒:“...”
这话太过的熟悉。
他一时竟反驳不来。
姜零染得逞一笑:“公子不反驳,我就当是默认了?”说完踢掉鞋子,钻进了床榻里侧。
“...”燕柒扭身看着她,愈发的不知所措。
姜零染等了会儿也没听到他动弹的声音。
睁开眼,正对上他的眼睛。
眨了眨眼,故作不知道:“看着我干什么?不困吗?”
燕柒嘴角动了动。
这药苦的很,他喝了药,要吃不下饭的。”
这些日子阿芙和百香从没听燕柒说过药苦,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闻言愕了下,忙点头道:“是奴婢太粗心了。”说着又道:“这药,奴婢先去温着。”
姜零染点头。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扭头看一眼,笑了起来。
燕柒被她笑的莫名,低头看了眼身上灰蓝色的夏衫。
他带出来的衣服如今穿在身上都空落了,这件是刚买回来的,却不知哪里惹了她?
蹙眉道:“怎么了?是这颜色太难看?”
姜零染摇头:“不难看。”
燕柒走过去:“不难看为什么笑?”
姜零染笑道:“我笑就不能因为是好看?”
“...”燕柒眼神复杂的看她一会儿:“瞧这股子游刃有余的劲儿?和谁学的这么说话?”
姜零染道:“和你。”
燕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