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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这么快就回去的话,难免让斯蒂夫起疑,杜雨晴考虑了一下,说:“我单独给你开一个包厢吧,你到里面休息会儿,我让服务生给你送些酒水餐点来。”
“好。”
阿肆上来时,二号调教室的灯牌正亮着红灯,示意里面有人正在使用。
她在门口站定,深深吸了口气,抬手敲响门。
过了片刻,面前的门“滴”地响了一声,杜雨晴拉开门,背后的灯光是暖黄色,映衬着她的发丝。
“阿肆?”杜雨晴有点意外,她还以为助理会带她回去,没想到她自己找上来了。
阿肆往前走了一步,靠近她。
向来不喜欢被身高压制的杜雨晴微微皱眉后退了一步,“怎么?”
“你约我,我来了。”阿肆说,她的视线牢牢锁在杜雨晴的脸上,“你不要找别人。”
“什……”杜雨晴有些许茫然,一时不察被阿肆给用力抱住。
阿肆像一只受伤的狼崽一样把头埋在杜雨晴的肩上,她说:“我来了,你不要找别人。”
明明个子比自己高,体型虽然相仿吧,但也比好多年没系统训练过的杜雨晴要大一些。
这样抱着她,倒是有点反差的可爱了。
“嗯,好,你先放开我。”杜雨晴想把门关上,阿肆这么委屈可爱的样子,她可不想让人看了去。
可这话听在阿肆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个意思了,她抱得更紧了,目光如炬地往屋内看去,眼中带着强烈的敌意。
“别人能做的,我能比她们做的更好。”
欸?杜雨晴懵了,这句话的意思,难道是……
阿肆认真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愿意迎合你的爱好。”
仿佛被一块天降馅饼砸中的杜雨晴脑袋晕乎乎的,也不知怎么就把人给带进了房间。
阿肆像一只入侵他人领地的动物一样戒备地巡视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不用看了,没人。”杜雨晴稍稍缓过来一些,提醒她道。
杜雨晴现在的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她当初因为压力太大无处宣泄,误打误撞进入了这间原本简陋的酒吧,才发现,原来不需要任何感情基础的人也能全心全意地把自己全权交予他人掌控。
她找过许多人,喜欢她们对自己的绝对服从和双眼中透露出的痴迷,越是这样,她就越想在她们脸上看到不一样的神情,比如痛苦,比如恐惧。
但她从未想过让阿肆也变成这样。
杜雨晴不是个好人,她自己清楚的知道。
得益于她的母亲于霖铃,她还有些许尚未泯灭的良知,让她能够顺手把处于淤泥里的人给捞起来。
现在被她捞起来涮洗干净的人却想要跳进她这潭死水里。
杜雨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几次,始终想不明白让阿肆发生这样转变的契机是什么。
“小姐,”阿肆看她来来回回走了这么久,不禁出声提醒道,“你要不要先坐会儿?”
杜雨晴没有理她这句话,她停在阿肆身前,问她:“你真的确定了吗?哪怕要在我面前丢掉自尊?”
阿肆唇瓣轻轻动了动,说:“在你的面前,自尊好像……没那么重要。”
“……”杜雨晴气笑了,她可没教过阿肆这些,这说的都什么话。
“既然你这么说了,”杜雨晴微微使了点力,把她往后推,阿肆的膝弯抵在床沿,杜雨晴顺势让她倒在柔软的床上,俯身靠近阿肆,长发垂下,扫在阿肆的脸颊和脖子上,“那我可就当真了。”
不知她从哪里取出了一条黑色丝带,蒙住了阿肆的双眼。
阿肆紧张地绷直身体,浑身僵硬。
眼前一片漆黑的阿肆睫毛轻颤,床垫回弹了一些,阿肆能感觉到杜雨晴离开了。
“小姐。”她忍不住出声叫了一下。
她不怕黑,只是初次涉及这种玩法,让她感到不安。
“我在。”杜雨晴在不远处回应了。
耳朵比以往要更加灵敏,阿肆听到滑轮门被推开,杜雨晴的脚步声向她靠近。
“是你自己选择的,如果你想结束,随时可以提出。”杜雨晴伸手轻抚阿肆的脸颊,脸上带着笑,“不用紧张,我会带着你慢慢来。”
身侧的手被牵起,阿肆在黑暗中起身,在她的指引下一步步踏入全新的神秘领域。
调教室并不是简单的包厢,乍一看这里面的装潢与寻常酒店无异,只有熟悉这里的人才能知道,滑门内才是真正的调教场所。
杜雨晴带着阿肆在小沙发前停住,语气平淡地问:“阿肆,你信任我吗?”
阿肆点头。
“那好。”杜雨晴满意地勾唇,坐在了沙发上,抬头看着她,说:“跪下。”
阿肆没有一丝犹豫,认真地完成她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