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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好,交给你了。”助理是非常放心阿肆的,见她上了车,也绕到副驾去,让司机开车回别墅。
阿肆先试了试水温,不会烫人,这才将药递到杜雨晴跟前,说:“先把药吃了吧。”
杜雨晴很困,听到阿肆的声音莫名就安稳了下来,头靠在她肩上,一动不动。
“不吃吗?”阿肆问。
杜雨晴像是才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又把头挪开靠在椅背上,懒懒地说:“不吃,万一有毒怎么办。”
助理:“……”
阿肆:“……”
“你喂我吧,像在包厢那样。”杜雨晴眼睛里氲着水光,在只开了车顶灯的昏暗车里闪动着。
助理伸手挪了一下后视镜,假装什么也没听到。
阿肆犹豫了一下,没有动作。
杜雨晴没有被直接拒绝,得寸进尺地凑到阿肆面前,笑着说:“你是不是不记得了,我帮你回忆一下。”
说完就凑到阿肆的唇边亲了一下,“想起来了吗?”
似乎是怕阿肆生气撂挑子不干,助理轻咳了两声,替杜雨晴解释道:“小姐喝醉了就是这样,吃了药就好了。”
阿肆一言不发地把两粒醒酒药抵入杜雨晴喋喋不休的嘴里,然后在她准备反抗要把药吐出来的时候堵住了她的唇。
“呜……”杜雨晴顿住了,不过她来不及觉得暧昧,药片已经在舌头上化开,浓浓的苦味弥漫了整个口腔。
“呜……好苦……”杜雨晴推开阿肆,抢过她手上的保温杯猛地灌水。
助理吓坏了,在口袋里摸索了一番找到了一颗前台小姐送他的一颗糖,他剥开糖纸急忙送到杜雨晴面前,“这里有糖。”
杜雨晴终于舍弃了保温杯,拿了那颗糖丢嘴里,好像这糖才是她的药一般。
目睹了全过程的阿肆愣了愣,她倒是没想到杜雨晴这么怕苦,眼泪都从眼尾掉落了。
杜雨晴随意抹了泪,低骂道:“阿肆你这个混蛋,你一定是故意的。”
阿肆默默移开眼,心想这解酒药的功效还是不错的。
被这么一打岔,杜雨晴算是清醒了,挨着车窗,跟阿肆隔了很远,看起来跟赌气似的。
阿肆当然不会自找没趣地挨过去,她今晚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加班又不算工时。
杜雨晴好像真的生气了,车子刚停稳,她就推开车门独自进了别墅,留下助理站在车边凌乱。
“完了……”助理抓抓头发,“明天还上不上班了?”
阿肆摇摇头,无辜地下车,看向敞亮的别墅,问他:“医生来了吗?”
助理“嗯”了一声,“每次有酒局的时候医生都会提前过来,不好好处理的话小姐第二天起来会难受。”
助理探身跟司机交代了几句,然后跟阿肆说:“走吧,先进去。”
金果然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了,闻到杜雨晴身上酒味不算特别重,稍微放心了些,“我还以为今天要运去急救呢。”
杜雨晴没觉得有哪里不适,就算有也全被那两粒醒酒药的痛苦给覆盖了。
“让你失望了。”杜雨晴在沙发上坐着,伸出手让金替她扎针。
金笑了声,小心地帮她把药剂给注射了,收了针后说:“怎么能这么说,我还是很关心你的。”
说完给了她一颗糖,说:“护士站的美女给的,送你了。”
杜雨晴低头看手上扎的微小的针孔,顺手接过来吃了。
软糖,还爆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