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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她在两天前出此法子之时就做好了胡顺会来的准备,但当胡顺真的就在厢房外时,却不比想象中无事。

心里如打鼓般开始忐忑不停,她一手用手帕紧紧捂住口鼻,一手下意识攥紧了自己的裙摆。

迷迭香燃得极快,厢房内烟雾弥散,手帕自然不能将所有烟气阻隔,加之她呼吸急促,大脑渐渐变得有些恍惚。

脑袋晕沉沉的感觉,让她听觉无限放大,门扉被缓慢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尤为清晰,紧接着是如履薄冰的脚步声,声音离得越近,她的心就跳得越快。

来者身影终是离床榻仅一步之遥,屋外沁寒月光透过窗扉,逆照着他,仿若索命鬼魅。

倏忽间,在其还未做得下一步动作之时,躺在床榻上的苏景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起身,一手做挡击,一手握住了他持刀的手臂。

刀具一声清响,掉落地面。

暗卫涌进厢房,熄灭的红烛再度被火折子点起,厢房内恢复光亮。

谢绾绾坐起身适应着烛光,看到胡顺被苏景琰仅用一招便制服在地面,动惮不得。她的双眸倏然睁大,在她意料之外的是,胡顺竟穿一身红袍,仿若今日成亲之人是他。

或许胡顺之前几次都是这般身着红袍的模样出现在他人的洞房里?她如是想着,不禁打了个冷颤,惊恐感让人不寒而栗。

这人怎能执念到如此地步?每次杀害新娘,都是他的一场血的成亲礼吗?

厢房内迷迭香烟气全然散去,在侧房等待的谢渊听到动静也急忙赶到。谢绾绾见爹爹出现,紧忙下了榻,鞋都未穿好,三两步朝着谢渊跑去。

看到谢渊脸色煞白地上下打量着,似在检查她是否有受伤时,她心里虽还未平静,却还是摇着头,安慰道,“爹爹,女儿没事,无需担心。”

谢渊长叹一声,目光移向床榻前。

榻前苏景琰将胡顺交于暗卫,暗卫将其控制后,便按白天谢绾绾的叮嘱,检查了胡顺手臂已结痂的划伤,和右手食指的刀伤。

苏景琰了然挑眉,将地上刀具拾起,拂袖转身坐到旁侧的圈椅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地之人。

他眸如冷刃,带着十足压迫感,淡漠问,“为何屡次杀害他人新娘?”

胡顺似被触碰了不可提及的领域,身体略有挣扎,恶狠狠道,“是她们贱!”

见其如此反应,苏景琰挑眉,“在你行凶过程中,将死者挂于树上或房梁上是必不可少的一步,你曾经的妻子可是自缢而死?”

胡顺神情一顿,下一瞬脸上恨意更是清晰可见,他低吼着,“老子花了老婆本买来的婆娘,洞房花烛夜当天,趁老子睡着了,跑到外面上吊。一副哭丧的脸,晦气的紧,衣衫不整挂在院子里,丢尽了老子的脸。”

谢绾绾惊讶于胡顺的变化,平日里卖肉时的明朗青年已不复存在,眼前的人是被仇恨迷住了双眼的疯癫男子。

这人不仅执念深到无法消解,他更因此执念产生了心理变态。具有仪式感的连环案凶手,其一直沿用的杀人手法定是导致他心理建设崩塌的关键,可想而知妻子自缢对他的打击何等巨大。

苏景琰敛眉,“所以你就杀了那么多新娘?”

“因为她们都一样,一样贱!一样哭丧着脸!既然如此我便让她们听话。”胡顺面露轻蔑和厌恶神情,“听说有不想嫁的婆娘,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我想让她们害怕,让她们为我哭,为我笑。”

苏景琰眸光变得愈发冷冽,“说说你杀张家新妇的经过。”

胡顺听闻,脸上挂起骄傲神情,似是在回味般,“我原本想同以往一样,用迷迭香迷晕屋里的人,却谁知那新郎偷摸出洞房,入了别的女人的厢房。即若如此,我便大大方方地进了洞房。

“那婆娘起初还以为我是她的郎君,发现并非如此时,她想喊叫,我随手拿起榻上的帕子,捂住了她的嘴,紧紧掐着她的脖子。她哭了,看着我的眼神里全是祈求,没一会她就不再挣扎,对我臣服了,我便想对她们做什么都可以。”

胡顺发出笑声,仿佛是在炫耀自己所做的一切,然下一刻他又倏然阴沉着脸,“但是她和那些女人一样没有笑,老子的婆娘怎么能不笑?我就用刀划开了她的嘴角。扛着她出了洞房,像那些女人一样,把她挂在了那颗树上。”

厢房内众人因胡顺的一番话陷入沉寂,所有人看着胡顺的笑容愈发令人犯怵,直至变态到不可控,谁都没有料到此人竟如此不可理喻。

然谢绾绾却从他的话中找出来些许不对,她蹙眉思量半晌,缓缓开口打破寂静,“你被妻子自缢的行为深深打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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