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子佩被强行带入一间包间,包间里的男男女女,有的在醉生梦死吞云吐雾抽着香烟,有的耳朵贴着耳朵在竭尽全力地聊天,有的扯着嗓子在卖力地玩着骰盅。
香烟伴着酒气弥漫到房间里的每一个旮旯,每呼吸一次都令人作呕。
子佩呛得咳了两下,靠她最近的一位眯眯眼客人说:“小妹,过来给我们倒酒。”
有能力反抗吗?子佩僵着一动不动。
“唉,我说你是不是耳聋了。”眯眯眼嚣张地说。
进包间前,矮冬瓜有言在先,只要客人不投诉,子佩不仅减少五万元的还款,而且客人离场后她可以马上回家。
子佩侧头倒吸一口气,用力合了一下眼皮,努力安抚自己的情绪。
“哎,哎,哎,喊你呢。”穿条纹T恤的中年男子带着几分善意提醒道。
子佩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半蹲下来给客人们倒酒,那个喊她倒酒眯眯眼中年男人趁机用大腿蹭她,揩她的油。
“客人,请你自重。”子佩立马站起来,声色俱厉地说。
“哎呀,一个包厢公主,装什么正经清高啊。”穿着运动套装的中年男人站起来冷嘲热讽说道。
包厢里的几个女子随着那男人声落,用轻蔑嘲笑的眼神看向子佩。
为了五万块,子佩忍受同为女人异样的眼光和嘲讽,忍受一群中年油腻对她的调戏和轻薄,直到他们一个一个不省人事醉醺醺地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