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
徐曼尔嘴角的笑容更加深了几分，眼泪更是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就算她害死了瑶瑶你也无所谓是吗？”
“够了。”
闻鹤年看向她，“你，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因为我说的话你听不得，刺痛你了？我说的不对吗？！那是你的妹妹！是因为她，瑶瑶才会死的！”
“我叫你别说了！”
闻鹤年上前，将她的脖子一把扣住，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看，“这件事情我比你清楚！我也不会忘记，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他的力气很大，徐曼尔很快的连气都喘不上来，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这样死的时候，他又将她放开，转身就走。
“闻鹤年，闻鹤年！”
徐曼尔的声音带着几分歇斯底里，但是不管她怎么喊，他始终没有，停下脚步。
——
陈糯是被惊天的开门声吵醒的。
她立即睁开眼睛，却发现一个人影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陈糯正要去开灯时，他却将她的手一把抓住！
“为什么？你那个时候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对瑶瑶，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那个时候，只要你说一句，只要你说一句，不是你，都是误会，哪怕所有的人都认定是你，我也会相信你！但是你没有，陈糯，你就这样走了！三年的时间，渺无音讯！你知道，我多恨你吗？”
他的声音里，是一片咬牙切齿，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就好像要将她的手腕捏碎一样。
陈糯低着头，“不是我，我说过的……我没有，但是你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