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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江户的这句话说出口,钱征脑子的弦“啪”的一声,全断了。
锦衣卫知道了。钱征满脑子都回旋着这句话。
钱征粗喘着气,两只眼球颤抖着,用一种渴求的眼神望着对面的江户与柳杜衡。
那是渴望活着的眼神,柳杜衡见过很多次。
江户唇角一勾,不再对钱征置之一词,转头向外走去。
·
“你是怎么知道的。”
雁江的秋季阴冷,柳杜衡裹紧了江户的披风,向他问道。
江户笑笑,此事倒还是受了柳杜衡的启发。
当时进入铜矿内后,柳杜衡曾说矿洞内外温差太大,怕江户被激得生病,所以让他将披风解了。等出了铜矿后,由于身体适应了铜矿内的高温,一出去接触外界的温度便会觉得极冷,此时再披上披风,便可保持身体的温度。
出了铜矿后,江户看着瑟缩的钱征,一下子想到了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
那时是江户刚回渝都接手杨孜的案子,锦衣卫抓到钱征半夜鬼鬼祟祟翻入户部。
钱征被绑在椅子上,是柳杜衡上去搜的身。
柳杜衡当时说——
“钱大人穿这么多啊,不热么?”
对了,当时整日夏日炎炎之际,渝都地处内陆,极为干燥灼热,即使是晚上气温也不降,可那时的钱征却极为奇异地穿了三四件外衣。
当时只顾着杨孜,江户与柳杜衡并未把这件蹊跷的事放在心上,如今江户想来却茅塞顿开了。
炎炎夏日着三件外衣而不觉得热,那只能说明钱征当时,刚从一个更热的地方出来,直接去了户部。
而那个更热的地方,不用再多说,便是如同雁江一般私自铸钱的铜矿了。
当时柳杜衡从钱征身上搜来的钱袋,里面几乎全部都是铜板,此时好像也有了解释。
柳杜衡听完愣了愣,随即摇头轻笑:“我竟没想到这与那时也有关联。”
江户点点头:“如果渝都真的另有一个这般的铜矿,那我们就要早日做回去的打算了。”
柳杜衡舔了舔犬牙牙尖,犹豫地拉住了江户的手。
“嗯……那这次回去,我能去拜访定国公吗……”
“你想去随时都可以去啊。”
江户单纯地眨眨眼睛,对着柳杜衡说。
柳杜衡似是羞涩地抿了抿唇:“那你会怎么跟他们说啊。”
“嗯——”江户歪过头,努力压着笑意,“就说你是我的——”
柳杜衡期待地望向江户。
“好兄弟?”
柳杜衡瞬间垮起了脸。
“还是知己?你喜欢哪个?”
江户死死抿着嘴角以防自己笑出声来,柳杜衡原本是生着气的,但一见江户腮边两坨可爱的红晕,又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
“哎——你干什么!”
江户只觉得身体一轻,自己竟当街被柳杜衡抱了起来。
“你——你快点放我下来——”
柳杜衡不怀好意地颠了颠,江户的平衡感不好,他只好慌忙将两条手臂挂在柳杜衡的脖颈上,满脸嗔怒地瞪着柳杜衡。
柳杜衡咧开嘴角,两颗尖尖的小犬牙闪着光泽。
“那你重新说,我是你的什么?”
江户的脸色又红又白,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话,只能轻轻捶打着柳杜衡的胸膛:“你……让我下来!”
柳杜衡今日却好像吃了豹子胆一般,他不但把江户的话当做没听见,还变本加厉,恶劣地咬住了江户的耳廓,用舌头轻轻舔舐。
含糊之间,柳杜衡说:“叫夫君吧,夫君很好。”
江户的脸红了大半,双手半推半就,咬着牙道:“先……回去,别在这里……”
见柳杜衡不听,江户又挣扎了几下,扭动间,好似感受到了什么,他忽然顿住了。
江户:“……”
柳杜衡感受到江户浑身僵硬,随后沉声在他耳边笑了笑,那嗓音沙哑而性感,勾得江户口干舌燥,粗粗喘着气。
“叫一声……”柳杜衡仍贴着江户的耳廓低语。
“先回去……”柳杜衡的脖颈后,江户将自己的手指掐得通红,“回去再叫。”
柳杜衡勾起唇角,他早已急不可耐,抱着江户疾步往前走。
许是被情欲冲昏了头,柳杜衡只走到了一处隐蔽的胡同,便将江户放了下来,随后立刻将他抵在了墙角。
“哥哥,你的心好狠。”
江户抿了抿唇,他抬起迷离的双眼张望,试图辨认此处是何地。
抬头只见墙上的窗户样式十分熟悉,似乎客栈的相同,江户迷茫中想着,这里许是客栈的后身。
旁边再走十几步,便是客栈的后门了,江户用力推了推柳杜衡:“先进——”
双唇被两片柔软堵住,江户被蛊惑着闭上了双眼。
气氛愈来愈浓烈,柳杜衡半蹲着身子与江户平齐,方便江户轻松地将手臂环在自己的脖颈上,而自己的大手则在江户的腰背上来回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