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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过来。”君如言的声音微有些虚弱,却不容她反抗。
顾念看着君如言流血的左手,诸岳剑已经被全部染红:“你疯了?!伤口反复会感染的。”
君如言摇了摇头:“我说过,血液于我无用。”
“那也不能……”
“不是告诉你这几日不要乱跑,来做什么?”君如言不容置喙的语气打断了她。
“忘川牌有异样,我才知道你遇到了危险,我们是朋友,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少女有些忿忿道。
“你是通过忘川牌传进来的?”君如言从怀中掏出牌子,和少女手中的放在一起。
两个牌子现在犹如被煮熟的龙虾般,通体红色,预示着周围的环境已经危险到了极点。
“抱歉,错怪你了,”君如言的语气缓和下来,“只是这下连你也要牵连进来。”
“怎么?”
“刚刚,我便尝试过使用忘川牌的传送能力离开这里,失败了。”
顾念听完后立马尝试,果然没了忘川客栈的联系。
经历过这么多事的她,倒是不慌:“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
从刚刚开始,阿飘便一直在注意,这位当日殿下抱回来的女子。
原本阿飘还在担心殿下别被人骗了,找了个花瓶。
今日一见,单这份危难时刻来相救和洒脱,殿下便没有看错人。
顾念自是不知其所想,拿出忘川伞,到目前为止,日记本没有说错过,她自然要信:“这大皇子府怎么了?”
“那晚之后,大皇子府便出事了。”君如言饶有兴趣地看着顾念手中的油纸伞。
“什么事?不会是我们吓人的事被发现了吧?”顾念一惊。
君如言摇了摇头:“那日之后,太子府便起了雾气,无一人出,进来之人也无了踪迹。”
“那你进来干什么?老寿星上吊?”
“什么?”
“嫌命长啊,”顾念扯下手腕上的丝巾,想为君如言包扎下伤口,想起后者的血液对自己有克制效果,又无从下手,“也就是苦命的我,跟着你撞大邪。哎呀,包不上!”
君如言看着手拿丝带急得跳脚的少女,嘴角微微上扬:“多谢,我自己来吧。”
这一幕简直刷新了阿飘的认知,在他的印象中,殿下从未对一个人笑过,更别提道谢了。
如果说刚刚这一幕震惊到了阿飘,接下来发生的简直要惊掉他的下巴。
君如言收起诸岳剑,一手包扎着伤口,试了几次,都是包不上。
“哎,你简直笨死了。”顾念看着着急,直接掰开君如言的手,为他包扎起来。
君如言怔怔地看着,小心翼翼为他包扎伤口,偶尔又不小心碰到他的血液而蹙眉的少女,心中不免升起别样的感觉。
在他的世界里,从小到大,只有阴谋权势和尔虞我诈。阿飘更多的是负责他的人身安全,从未有人像她这般照顾他。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来这里。”顾念边包扎边问着。
阿飘明显心怀怒气:“哼,还不是因为殿下的名号。”
“阿飘。”君如言摇了摇头。
“冥太子?”顾念不解。
阿飘解释道:“岳国能解决灵异事件的人,屈指可数,殿下算是其中的佼佼者。”
“好了,阿飘。”君如言显然不想解释太多。
顾念却是听懂了:“所以那皇帝老儿便让你来?大皇子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了?”
“父皇自有他的苦衷。”
“哼。”她双手抱胸不再多说,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
阿飘倒是极为欣赏眼前的红衣少女,敢爱敢恨,尤其那句“皇帝老儿”,颇对他胃口,想当年主人还活着的时候,岳国上下可没人敢肆意妄为,而如今已人走茶凉。
“阿飘,还有多久?”君如言没头没尾说上一句。
阿飘看着地上即将燃尽的香:“殿下,马上到了。”
君如言提起剑,简短地顾念解释道:“从我们进来之后,每隔一炷香时间,便会受到一次来自雾气中的袭击。”
“你们进来多久了?”顾念撑开忘川伞。
“从子夜开始。”
阿飘小声问道:“殿下,这位姑娘?”